你再装逼,人家就要抡你一个小拳头了哟。”
    “”
    他像是受不了似的向后一靠,阖起眼,再睁开时,她整个人都进到了视野里。
    纤柔却并不弱质,甚至精神头很足,看上去像是能吃下两碗饭的势头,不是很好养活的类型,浑身上下只着了华而不奢的白裙银钗,似玉山上的皑皑雪色,带着那份虚伪的圣洁像是要渡尽这世间万物,他并不喜欢这种颜色。
    但穿在她身上,他似乎也并非不能接受。
    他因这莫名的想法恼火的捂着额,冷道“到底是何事”
    对于精神病人每天的自我拉扯,元泱不甚在意,只是邀约道“我听说晚上有灯会,你跟我一块去吧”
    “不去。”他撑着下巴看向一旁,“你自己去。”
    “可是我想跟你一起去。”
    “不”
    看到她装起了可怜越嘟越高的嘴,他烦躁的斥道“你是我见过最麻烦的女人,事也多,话也多,叽喳个不停,吵得要死。”
    许是被他凶到了,元泱沉默不语,片刻,沉沉开口“你还见过多少个女人”
    “”
    岑炼双眼凝滞的盯着她。
    他为什么不说话
    元泱暗中生了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很多线索,她将它们一一串起,得到了一个令她虎躯一震的真相。
    她摇着头,看向他的眼神变了又变“果然如此,怪不得我进来时就闻到了一股骚味,敢情大半天见不着宁,是在这儿和野鸡做俯卧撑呢就是刚刚那黑影吧,还心虚的说是老鼠,呵,也对,偷偷摸摸的不是老鼠是什么”
    没错了,空气中残留的是只有女人才会用的脂粉味,还有那用来欲盖弥彰而点起的檀香,和他刚睡醒的样子,以及在他身上一种莫名其妙的餍足,一切都对的上,泉涌的灵感让她的目光变得犀利,刹那间就变成了名侦探兔美。搞笑漫画日和里的人物
    她在说什么
    看完她一个人演了出大戏,头一回,岑炼的脸上明显的写满了问号和错愕。
    “我”
    他该从哪里解释起,不,可他究竟为了什么要解释
    “那人是个男的。”
    在她犀利眼神的拷打下,他的话语都变得有些含混不清。
    元泱震愕,脑中的画面又一变,与他一起做俯卧撑的从妖艳贱货变成了肌肉猛男,她面部抽搐许久才扯出了一丝勉强的笑容“祝你们幸福。”
    “”
    岑炼我操他妈,骂人是该说操他妈吧
    她擦了下莫须有的眼泪就想按着苦情女主的剧本给他来演个泪奔。
    岑炼阴着脸,一把扯过转身就要跑的人。
    她被大力一带,往后踉跄了两步,直接跌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转过头,正要吧啦两句,嘴就被人捂上,一点机会也没有留给她。
    岑炼压着火气冷冷的向她说了一遍来龙去脉,才放开了手。
    元泱得到了自由的嘴巴立即给他来了句“主仆恋”
    “”
    他太阳穴上青筋直暴“你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你真想知道”
    他一僵“不。”
    知道的越多他或许就越不痛快。
    元泱赖着又跟他扯了两句嘴皮子,话锋一转,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跟你说。”
    “来照顾我的那几个小侍女,她们不想出宫,能让她们呆在宫里吗”
    他懒散的往后一靠,唇瓣轻碰“随便。”
    就知道说随便,她轻哼一了声,脑中忽而闪过一个奇妙的想法,勾住他的脖子娇声道“那这次去看灯会,你不如扮成个女人跟我去,我们一起手拉手做个小姐妹”
    岑炼的眼眸中,聚集的凌厉和尖锐像是已经将这个在他面前放肆撒野的女人砍成了无数碎片。
    “我说了我不去。”
    薄暮愔愔,太阳刚落不久。
    元泱带着一个浑身煞气浓浓的巨型婴儿在宫门前打发人。
    “今天过节,你也休息一下,去找点乐子消遣消遣。”
    神色才有些转变的冯昭一听她这话又变得肃然了。
    “保护您是属下的职责,以您的运气,遭遇灾厄的可能性就和每次大黑去隔壁找小白遇到了老黄一样大,属下不可能让您一人去。”
    他这是说了个绕口令
    “哎呀你就是太过紧张了,小阎王会保护我的,再说今天大家都忙着过节,谁有那个空出来捣乱。”
    不给他发言的机会,她对着他旁边的人道“阿猛,他就交给你了,记得要带着他好好玩,知道吗”
    一旁的阿猛立即谄笑道“属下定不会辜负您所托”
    元泱看着他们便生了种嫁女儿的欣慰,点了点头就把一旁还在生闷气的人生拉硬拽的拖了走。
    有两道黑影在深暗处紧盯着他们。
    潜藏在二楼窥瞰的黑影在他们走后,便悄无声息的离了去,而巷角处的那道黑影,手指用力的扒着墙,眸中的恨意如这苍穹之夜般浓郁。
    作者有话要说上次被锁文失去了上榜的机会,以及被编辑大大教训了一通,跟我说亲热写了超过两百字会被永黑,我瞳孔一震,只好猥琐了,以后开车啥的,我创个微博小号发那上面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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