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遇睨他一眼,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棒槌“那是你爸在,不得已的客套话,你不用放心上。”

    肯定经常斗嘴,这话陈沐自动忽略,一脸猥琐“师傅,您这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啊,肖大美女强吻你的戏ng了十几次,我都听说了。唯一遗憾的是,我居然没亲眼看见。”

    说完还兴味十足地问江藻“小姐姐,你看见了吗能跟我讲讲当时啥情况吗我师傅有没有脸红有没有抑制不住地冲动啊”

    冲动是肯定有的,打人的冲动还差不多。

    这徒弟是个黑心棉吧专挑师傅的痛楚戳。

    江藻默默抹了把汗,心里同情起韩遇来。

    韩遇咬牙切齿“陈沐你皮又痒了”

    这个又字很有深意。

    陈沐一看自己师傅真毛了,谨慎的后退两三步,到安全距离后转身就跑。

    韩遇差点没给这逆徒气死。

    江藻只在直播里露了几秒,却还是被有心人截图转到网上。

    这次倒不是一片倒的骂声,还是有些理智粉就事论事在分析。

    “真是奇怪,最近的新闻怎么全是黑小姐姐的”

    “终于有人说了,之前韩遇男神视频那件事我就觉得不对,这次又是这样。”

    “不过小姐姐还是应该注意点,你已经结婚了,不要跟别的男人走太近啊。先声明我不是黑,狗头保命。”

    “加一,黑子无处不在,自己也要上点心。”

    呜呜呜呜,网民们终于智商上线了。

    看见评论的江藻泪流满面。

    滕氏分公司,经理办公室。

    一个长腿男人坐在皮椅上,深感无聊的刷着手机,他双腿交叠,姿势不雅的挂在办公桌上。

    细长的桃花眼不知道看到什么有趣的新闻,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

    门被从人外面推开,滕嘉言看见那双臭脚,轻轻扫了一眼“拿下去。”

    张斯年大脑还没发出指令,脚却先一步收了回去。

    等完成这一系列动作,自己都懵了。

    妈的看来被奴役久了,连身体都不听自己使唤了。

    随着人走近,张斯年很自觉地把屁股从椅子上挪开,还抽了两张纸把自己脚搭过的地方擦了一遍。

    “事情怎么样了”滕嘉言往座椅上一倒,淡淡开口。

    张斯年将纸揉成团准确无误投进垃圾桶,面露得意之色“我出马,当然没问题,保证滕家查不到一丁点线索。”

    说完又问“你呢还要在这个没油水,负债一大堆的破分公司待多久”

    “不急。”

    你大爷的你不急我急行了吧

    张斯年磨牙“恒一还需要你回去坐镇”

    “怕什么,不是有你吗”

    张斯年连操了几声,忍着怒气“老子欠你的是吧”

    “恒一也是你的心血。”

    张斯年彻底没了脾气,摸出根烟点燃,抽了两口,吐出烟圈。

    “反正你从没想过要跟滕越争家产,那对夫妻又这样防着你,不如把一切摊开了讲,你现在身家不比滕氏少,到时谁瞧不上谁还难说。”

    滕嘉言懒散地靠背椅上,手支着头,似笑非笑盯着他“谁说我不会跟滕越争家产”

    他身上流着滕家的血,滕氏就有他一份,只要他想要。

    张斯年一副见鬼的表情,“恒一明显比滕氏更有潜力。”

    投资界横空出世的黑马,横扫各大股市,现在盐城商圈都快疯了,托人四处打听幕后老板,期望能结交这位冷血新贵。

    怎么看,滕嘉言都没必要跟滕越争什么家产。

    因为他自己就是一方豪门。

    不过张斯年知道这家伙心思深,难以捉摸。

    却没想到滕嘉言只用几个字就轻飘飘的打发了他。

    “我不嫌钱多。”

    “行行这个话题打住我们聊聊那个江藻,你当初拿她当挡箭牌,拒绝了江羽润,是不是早猜到江家会破产”

    滕嘉言对这个话题明显没兴趣,淡淡道“你觉得我这么神通广大”

    “啧啧,命里注定你跟江家是孽缘啊,那个江藻居然是江易健的私生女。虽然人品不怎么样吧,但长相身材超正啊,你们有没有”

    张斯年眼神暧昧。

    当初滕嘉言被江羽润纠缠的不胜其烦,拉江藻当了挡箭牌,这事他是知道的。

    没想到江藻居然也是江家人,认祖归宗后火速踹了滕嘉言。不管中间发生了什么,两个人已经结婚了,枕边睡着这么个大美女,就没有一点心动

    滕嘉言已经很不耐烦了,一记冷眼扫过去“你是不是很闲”

    想起曾经被无数投资方案支配的恐惧,张斯年手动给自己的嘴上好拉链。

    但他贱惯了,真的很想看看面前这个人那副寡淡的脸会不会有变色的时候。

    把手机往桌子上一放,屏幕上江藻和韩遇的照片赫然在目。

    滕嘉言视线扫过照片,拿起来又翻了翻上面的新闻。

    “星空之上开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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