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拼了命挣扎着想要起来,寻味这刘太医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可她身子一阵僵硬,手脚也不能动作,哆嗦着手指撑在床榻上许久,却还是失败了。一口气憋在胸口,乌拉那拉氏面上都青了,却只能双目圆瞪死死瞪着刘太医。
    “臣药绝对没问题。”
    屋子里都是人,刘一海不能多说,只起身飞快又小声儿说了一句“今日叶也来了。”叶,叶南鸢
    乌拉那拉氏青紫色面上开始变得茫然。
    按理说这都多久了,叶南鸢这个时候应当中毒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啊。她浑身动不了,只一双眼睛疯狂转动着。
    她想不明白,她吃了解药,中毒应当是叶南鸢啊。
    乌拉那拉氏那歪着嘴,呜呜哼着。这个时候,外屋李氏等得不耐烦了,她放下手中茶盏,一脸不高兴往里面走。
    “到底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还没看好”
    李氏边说边掀开帘子往里面走,她一大早起来就听说正院那儿出了事儿,福晋动不了了,说实话她一开始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动不了了好端端一个人呢。
    李氏踩着花盆底摇曳生姿往里面走去,身后,叶南鸢想了想也跟着上前。
    “太医怎么回事,是不是不中用”李氏面上带着笑,不顾奴才们拦就这样笑着走了进来“若是这个太医不好,就让人换个太医来,福晋”
    李氏一肚子话,再看见床榻上人后,一下子闭上了嘴。
    床榻上,乌拉那拉氏头一僵着,嘴巴也是歪着,浑身是肉眼可见僵硬。
    瞧见这样子,李氏震惊嘴巴都合不拢了,过了许久才不可置信般说了一句“福晋,你这是中风了啊。”
    身后,叶南鸢没忍住,差点儿笑出了声儿。
    而床榻上,乌拉那拉氏自然是气不清,她一双眼睛死死瞪着李氏,气眼睛都红了。随即,她又将眼睛放在李氏身后叶南鸢身上,眼中渐渐地浮上戾气。
    她为何会好端端出现在她面前,她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躺在床榻上,或者直接死掉
    乌拉那拉氏目光那么刺眼,叶南鸢如何感受不到她举起帕子,抿了抿唇,随后一脸关心走了上前“福晋怎么会变成这样伺候奴才们也太不当心了。”
    叶南鸢走上前,抬手抿了抿乌拉那拉氏被褥,目光里面满是担忧“丫鬟奴才们若是伺候不好,就让伺候好来伺候。太医医术不高,治不好福晋病,就换个太医。”
    她下弯身子直起来,朝着乌拉那拉氏眨了眨眼。如雪般白皙脸上泛着一阵红晕,整个人透着一股鲜活气息,叶南鸢笑着问道“福晋,你说我说对么”
    是她是她
    乌拉那拉氏浑身颤抖着,恨不得现在就从床榻上起身,对准叶南鸢得意嘴脸,一巴掌打下去。
    是她陷害自己如此。
    她从一开始就错了,大错特错,她不该用这些毒,她应当一刀割了叶南鸢脖子,刮花她脸,让她日后还敢这样在她面前猖狂
    她要撕碎了她
    “福晋怎么了”屋子里安安静静,这时四阿哥快步走了进来,他刚下朝身上朝服还没换下来,一听福晋出了事立马就赶了回来。
    一屋子人瞬间就跪了下来“叩见贝勒爷。”
    四阿哥没说话,径直往里屋走,他板着脸黑沉面上让人惧怕。一直快步走到内殿中,直到瞧见站在床榻边叶南鸢,黑沉着脸上瞬间就是一僵。
    脚步顿住,四阿哥面上瞬间就缓了不少。
    “你怎么在这儿”开口语气依旧冷淡,但却是没了那份不耐烦。
    “叩见贝勒爷。”叶南鸢往下弯了弯膝盖 ,低着头不去看四阿哥“一大早就听说福晋生了病,南鸢心中担忧便过来了。”
    刚匆忙一眼,四阿哥瞧见她妆容简单,便知晓她是匆匆忙忙被丫鬟们从床榻上拉起来。
    抬手咳嗽了一声儿,四阿哥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床榻上“福晋到底怎么了”
    刘一海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知自己是不是快到死期中毒这话让他如何说他头死死磕在地上,颤抖着压根儿不敢抬起来。
    “福福晋福晋”
    刘一海哆嗦着,只感觉到自己万念俱灰。
    这时,床榻上乌拉那拉氏涨红了脸,她哆嗦着拼命抬起一只手,指着叶南鸢“是是她。”乌拉那拉氏压根儿说不了话。
    她嘴唇歪了,舌头都是僵硬着,只一开口,口水都露了出来。
    面上表情僵硬都歪了,一双眼睛更是瞪老大,她如今就算是死了,就算是没了这条命,她也要拉下叶南鸢,给她陪葬
    “是是她”舌头搅和在一起,乌拉那拉氏痛苦万分,手指死死指着叶南鸢“是她毒下毒。”
    最后一个字下去,乌拉那拉氏瞬间没了力气,放下手指拼命喘着气儿,那模样仿若下一秒就要死去。
    屋内,瞬间连呼吸声儿都没了,所有人都看向叶南鸢。
    就连四阿哥,眼神下意识都往她那儿看去,恰好撞上叶南鸢看向他眼睛。
    我没有眼神对上那一瞬,叶南鸢眼睛瞬间就红了,她嘴唇哆嗦着无声儿说出这句话,眼中带着祈求。
    可只一瞬间,没等四阿哥说话,她又失望般跪了下来。
    “南鸢没有。”她跪在地上,腰杆却是挺得笔直,下垂着眼睛瞧不出表情,细长雪白脖子绷得直直,高傲也尊贵。
    就如同那水中莲,让人不敢亵渎半分。
    “南鸢自从一个月开始,三日一次伺候福晋之外,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来过正院。”她端端正正跪着,说话也是掷地有声儿。
    “南鸢从未想过去害福晋,也从不敢有这个想法。”
    叶南鸢说着,弯腰往地上磕了个头“我没下毒,更不愿被冤枉,求贝勒爷彻查。”
    “若是这事是南鸢做,是生是死南鸢任凭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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