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具体是什么, 福宝也不知道,他从怀里掏出一份用火漆封了的信来, 呈给薛世泽“奴才依着殿下所说, 到一绝大师那也没说五皇子妃不见了,只说要买五皇子妃的消息, 一绝大师说五皇子妃的没有,却有一桩跟五皇子妃相关的,给了奴才这个。”
    薛世泽一把拿过去, 拆开来瞧, 看了半页, 也没瞧出来什么,他急急地将手里余下的塞给顾兆, 让顾兆也帮他瞧。
    薛世泽手里的一封, 像是在说小孩子的事情,小孩子怎么调皮, 怎么整人,他隐约有种熟悉感,却一时没想到什么。
    顾兆从末尾拿了一封, 这火漆封了的信里头,套着十几封信笺,信笺用的纸比较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顾兆小心翼翼地展开,细细辨认字迹, 突然变了脸色,一目十行地往下看了过去
    薛世泽见顾兆变了脸色,探头过去“怎么这是什么”
    顾兆飞快地将手里的一封看完,沉默着看了薛世泽一眼,将手里的信笺递给他,又问福宝“这东西,半路上没有过别人的手吧”
    福宝连连点头“奴才瞧着封着火漆,又是从一绝大师那用那么多银票换来的,想来是极紧要的消息,半点没有假手于人,从一绝大师手中出来,直接进了奴才的怀里。”
    顾兆寻常不会有此问,福宝是跟在两人身边的老人了,行事自有规矩,但这件事关重大,他下意识地就想要追问。
    薛世泽将那封信笺看了一遍,也变了脸色。
    福宝见状,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阁楼里只剩下薛世泽和顾兆。
    顾兆默默地为薛世泽倒了一盏温水,将那信笺一封封展开,看了大概的日子,帮着薛世泽将顺序排好,等着他自己一封封顺着日子瞧下去。
    做完这一切,顾兆在旁耐心地等着。
    薛世泽一封接一封的瞧,信笺拢共一十三封,有的已经残缺,虽然那信笺里没有明确写了名讳,但薛世泽知道,这信笺里的主人公是他。
    从他幼年之时开始,如何在宫中生存的,如何聪颖,如何调皮,若不是瞧这些信笺,他都要忘了,他幼年的模样。
    顾兆之所以一下子就认出这信笺里头的主人公是薛世泽,是因为他拿起来的那一封,正正好写着,他的朋友出事了,一家家破人亡,他的朋友危在旦夕,他将他的朋友送去了一绝大师那里,是个有义气的好孩子。
    能送去一绝大师跟前的人,实在太少了。
    顾兆将自己代入进去,竟没有一处是对不上的。
    薛世泽用了小半个时辰,才将这些信笺看完,看完之后他沉默良久,再张口,声音都沙哑了“这些信笺,是孟大人写的。”
    里面有说,他的女儿孟芷冉同少年一起玩的趣事,别的幼年时期的事情,他许是不记得,但与孟芷冉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顾兆闷闷地“恩”了一声,才道“当年孟大人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那时候,镇国大将军在边关作战,本是次次大捷,到最后的时候,却被敌军埋伏,不止损失了三万兵马,连镇国大将军也死在那一场战役中。
    朝廷上追责,查找问题所在,正正查到孟芷冉的父亲,原兵部尚书,供给军资之人。
    当时查到孟大人隔上一段时日,就会往外头送一封信,驿站得了证据,信笺到了边关,又暗中送去了敌国,所以是孟大人将朝廷的部署告知给了敌国,才导致了那场战败,若不是镇国大将军的副将英勇抗敌,将敌国将军的首级拿下,说不定那时候敌国都要攻破边关。
    事后,宫中闯进孟府的时候,虽然没有找到信笺,但却找到了一盆灰烬,是孟大人亲手所烧。
    所有人都认为,孟大人烧毁的东西,就是他这些年通敌叛国的信笺。
    就连孟大人当年陈情的时候,也说不出他烧的是什么东西,而且每封信笺都有记录,是从驿站送出去的,孟大人说,他在边关有一个老乡,但是追问那老乡的所在,又说不出个地址来。
    就算是薛世泽,当年也认为,孟大人的确是有通敌叛国的嫌疑。
    如果那信笺当真不是他写的,他为什么说不出他送往边关的信是给了谁又为什么心虚地烧掉了信笺呢
    如今这一切,总算是揭开了谜底。
    孟大人烧毁的信笺上都写了什么,无人再能知晓。
    一绝大师的给了他的这一些,应该是孟大人写给薛世泽生母的信。
    曾有一封信中,孟大人写“你的孩子长得很好,无需挂念。”
    顾兆见薛世泽沉默,呆呆地坐在那里,轻声询问“你要不要去我师傅那问问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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