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青蒙在被子里安静的怒吼。
    温玉盯着鼓起来的被褥看了会儿, 双手撑在脑后,目光忽然被远处殿门上挂着的水壶吸引过去。
    眉梢轻挑,笑里藏刀道“你在门口挂个水壶做什么”
    褚青“”
    温玉“我把青青丢水里, 青青会理我吗”。
    这狗比又威胁她妈的她好气啊这几天累积的火气在这一瞬间,到达了极点, 褚青的脑子嗡嗡嗡嗡的直作响, 她掀开被子“好啊你丢啊你丢啊”
    “你别光丢, 你弄死我吧来”褚青抓起祖师大人的白惨惨的手放到脑壳顶, “来啊杀我啊快点把我头拧掉你她妈的”
    手掌下气势汹汹的小女子, 像一只忍不住露出爪牙的小猫,温玉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心想,拧掉,也不是不行
    五指缩紧的瞬间。
    褚青把他的手拽下, 凶狠道“我就知道你不会杀我好不容易把我救活, 你不能白救了吧那祖宗你快点睡觉吧好吗”
    她拍了拍他的手, 倒头重新把被褥蒙到脑袋上。
    褚青卧槽好险差点头就掉了。用嘴硬的语气说最怂的话,我真吊啊。
    温玉搓了搓空荡荡的指腹“”
    被子里的人眼睛咕噜转了两圈,心里忐忐忑忑,外面却安安静静半点动静也没有。
    她就又睡了,不知为什么睡的不安稳, 一会儿又醒了。
    身边的人还在。
    褚青侧眸,温玉平躺在她身边,双手垂在身侧, 面色苍白而平静,她看一会儿最后目光定在,那抹正从他嘴角往下滑的血色上。
    一怔,微微抬起上半身,食指蹭了一下。
    啧,还在往下流。
    她推了好几下,狗东西没反应,于是褚青勉强的打了他一巴掌,这才确定温玉这次真不是为了考验她,确实是没了意识。
    褚青挠了挠腮,看到身上套着的黑袍子,又看了看温玉血流不止的嘴。
    心生一妙计,嘿嘿嘿嘿。
    次日,温玉醒来,脸有点疼,还从酸软的嘴中拔出了他浸满血渍的衣袖。
    温玉“”
    再想到昨夜那个巴掌,他的青青真是好的很,不敢杀他,倒是敢打他。他动了动手指,想把人捏碎的时候,发现左手上覆着一只温软的手。
    温玉垂眸凝着那只软软的手,又缄默许久,最后他反握住那只手手,而后用力将褚青扯进了怀里。
    “等你醒了”后面那句弄死你还没说完,褚青便亦有所感一般往他身上挤了挤,呢喃了一声。
    呵呵,睡着了还知道示弱。
    又隔了好长时间,温玉闭上了眼。
    自从十六那日之后,最近这三个月来,褚青的日子就比较舒坦了。
    温玉虽然偶尔还会犯病,但她已经开始有治疗方向了哄,往死里哄,亲,往死里亲,摸,往死里
    啊,最后一条那是温祖师对她的操作。
    总的来说,对这种神经病,就要给他极端的爱
    唯一一点不好,就是温玉还是不怎么让她出观云殿,即便出门也是跟在他身边,看他受万人景仰,听自己被万人唾骂简直毫无人权自由可言嘛
    想到这里,褚青感叹“唉,我太不容易了。”
    黑鸦听见她说的话,在空中刺耳狰狞的叫了一声你躺在这座三亿平米的大宫殿里,吃着流水一样的瓜果美食,还泡着修仙界最牛逼的男人
    你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褚青听到它哇哇惨的叫唤,抬头和它商量道“鸟,能不能再帮我开一下门啊”
    虽然她现在有点灵力在身上,但温玉不知道干了啥,她自己就是打不开门。
    黑鸦听她这次叫鸟就算了,竟然连王都不剩了。它,暴怒了小短腿一扭,拿屁股对着褚青,不打算再理她是的,它堂堂一只神鸦,即便受到侮辱,也不能对这女人做什么
    因为上次帮她开门后出的那事,毛都差点被主人给扒光了。
    它们神鸦可不是好惹的,事后为了报复,它就在她吃的瓜果里放了一只毛虫,褚青吓得双眼冒光抓起毛虫给它染了发,红颜色,抹了油
    褚青说这叫焗油。
    黑鸦想到这里,抽了抽翅膀以表对下面故事的哀伤。
    它的混蛋主人小声逼逼竟然把它逮到褚青面前,说毛虫是它放的于是,它的脑壳上顶了一个月的毛虫发冠。
    那一个月里,它多了新的名字神鸡。
    即便现在事情过去两个月,道上也依然有关于它爹娘品种的讨论。
    555,鸦鸦我真的太可怜了,这是它鸦生中难以洗刷的耻辱黑鸦从神鸡的恐惧中回过神,一回头就看到一个侍女往褚青手里塞了什么。
    它多聪明啊,立马躲起来了。
    褚青拉住那侍女“不是,怎么又来了你不怕被人逮到啊”奸细那可都是没好下场的。
    那侍女压低声音“姑娘小点声,别担心,我们的人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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