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对于这样的谈话本身就没报多少期望,实际上神盾局里对于时钟塔这种冷淡态度颇有微词的人数目不少,但是大多数止于阿尔冯斯做出的基础讲解魔术协会其实理论上应该是三家机构共同组成的,但是除了时钟塔以外,剩下的阿特拉斯院和彷徨海,平日里我们自己都找不着他们的人。
于是众人也只能对于这个松散得过分的组织“”
作为最高指挥官的尼克弗瑞,能知晓的情报则更多一些。虽然他恨不得在这人身边安排十个八个间谍,但是空间传送魔术等各种各样的技术壁垒让寻常间谍根本毫无作用,最后还是青年本人在神盾局的探员里挑拣了一番,给自己找了个打杂的店员回来。
总而言之,阿尔冯斯爱德菲尔特就这么在神盾局备了案,危害等级不高,但重要程度极高。
餐桌上,托尼斯塔克喝得眼眶发红。
他大着舌头用力拍打班纳,举着酒瓶简直要戳进对方的嘴里“嘿你可不能像阿尔这么小心眼,他在我这里一口酒都不喝同为尖晶石的受益者,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再干一杯。”
“这种镁铝氧化物构成的等轴八面体晶体可真是神奇”
考虑到不能让浩克跑出来搞破坏,班纳剩下的理性还多一些。
文艺一点的说法是,酒杯碰撞出了智慧的火花,但在佩珀的眼里这两个人早就已经喝得七荤八素,开始说胡话了。斯塔克在空中划拉了几笔,示意自己能做出一个控制手环来,搭载宝石驱动,每次如果班纳变成浩克就自动触发,保准能把他再变回来,班纳听了以后表示要是变回来以后不用裸奔就更好了。
佩珀打量着端着汽水的炼金术师,对方脸上一直都带着笑意,但这笑意却一直都没有沉浸到心里去,生意场上她没少见过这种流于表面的表情。
那些神奇的宝石在阿富汗吊住了她老板的命,能够遏制住班纳博士的变异,能够吸附钯金属造成的中毒,而对方的表现看来,他的本领远不止于此。
“阿尔冯斯先生,炼金术师都是不喝酒的吗”
她问道“您总是紧绷着自己,很少放松的样子。”
托尼斯塔克某种意义上是孤独的天才,但是他同时也是个派对动物。阿尔则明显不同,纽约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对方的态度却让她觉得仿佛是在隐居。
“我小时候,出过一些事故。”
青年摸了摸后脑勺卷曲的金发,羞赧道“在别人面前醉酒总有些心理阴影,如果真的要放松心情的话,我会去我师父开的店里坐坐。”
拼酒的两个人动作顿了顿,尼克弗瑞也悄悄抬起了眼睛。
“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父母第一次带孩子经验欠缺,所以我走失了几年,后来我师父找到了我又把我带了回来”
蓝绿色的眼睛里露出赧然的笑意“那不是什么好回忆,所以我师父帮我把那几年的记忆洗掉了,再之后我就跟随他一起学习。因为爱德菲尔特是宝石魔术的世家,两边都有不同的魔力体系,所以到现在哪边都没学好。”
“看来我们都有不太负责任的父母。”
斯塔克咕哝着“魔术师养孩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师父的店铺开在了哪里”
班纳好奇道“如果说是能够喝一杯的好去处的话。”
“ahnenerbe,是一家咖啡店,我偶尔也在那里卖货。”
提及熟悉的领域,青年的话说得多了一些“世界的裂隙,时间的夹缝,平行空间交叠的场所,很多魔法师都会在那里聚一聚,是个经常会有人类之外的客人光临的地方。”
“哇哦。”
托尼斯塔克面无表情地惊叹。这些描述听起来就像什么三流的魔幻小说。
“他还招聘了附近的日本女高中生穿着女仆装来打工。而且店里什么都卖,除了咖啡以外甚至还能买到麻婆豆腐。”
阿尔冯斯用一种怀念的语气描述道。
“”
这一次,剩下的人,也一起“哇哦”了一声。